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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跑偏INFP

启祯近代AU|性转祯|番外

1944年秋 上海

一颗子弹擦过具一舟的耳廓,嵌进了市政大楼的墙壁,引起一阵骚乱。

27年夏天,具一舟将赵世炎的两封信交给王若飞,同时附上的,还有一封他自己的入党申请书。

一个月后,他收到周恩来的回信,要他继续以KMT身份活动,以为策应。

40年初,他又因中统委派,假意投诚汪伪政府。

真实身份知者甚少,汉奸的罪名倒是人尽皆知。他不得不面对一次次自己人的刺杀,而后夸张表演着惊慌,以拖住周围人的脚步。就像今天,他注意到子弹的方向来自对面那栋烂尾的红砖房,如果那间房子再近数十米,他定从此以这汉奸的身份长眠了。

“那儿!快去追!楼顶上有人!”具一舟指着西侧一栋酒楼的楼顶。

待得周遭人散尽,他整了整衣冠,回到他的办公室去,“人呢?给老子倒杯茶呀。”

前不久他的秘书结婚辞了职,临时聘用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孩子。

她穿着一件短旗袍,小步走进来,给具一舟端上一杯茶,“我怕太烫了,晾一晾嘛。”

具一舟闻到一股浓烈的香皂味,甚至盖过了女孩儿的香水味。他抬头看了她一眼,问她叫什么名字,顺手在她手背上摸了一把,想她刚才因为什么洗了这么多遍手。

“苏澈,苏州的苏,清澈的澈。”女孩儿脸上没有嫌恶,反而眼含笑意。

“嗯,去吧。”具一舟转回身,趁势摸了一把她的屁股,擦去她后摆上沾到的一点砖红。

苏澈也回过头来,手在具一舟胸前掠过,投以一个略带暗示意味的笑容。

具一舟勾着嘴角,随意翻看桌上的文件,在她走出门后,将她倒的茶倒进了花盆里。


小女孩儿做事很伶俐,人事原想招聘一个更年长稳重些的秘书,后来也就作罢了。她吸引了整栋楼里男人的目光,可他们不敢将目光停留太久,因为她目光所在,是他们的顶头上司,而这位上司,也十分的属意于她。

他们还看到舞会上苏澈穿着白色的丝绒旗袍,挽着具一舟的手臂入场,与他跳舞,甚至扶着醉酒的具一舟上了车,陪他回了家。

苏澈在门外打量了一眼这间庞大的宅邸,走进去却觉得甚为空旷,统只有三四个佣人和一个年迈的老管家。

她扶着具一舟到沙发上,接过女佣人递来的水给他,他却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带倒在自己腿上。

苏澈倚在他的肩头,“具先生家里没有其他人吗?”

“我只有一个老爹,四年前加入南京zf把他给气死了。我没有结过婚,就只有一个人。”

“具先生相貌出众,又在zf担任要职,身边一定不乏优秀的女性,先生一个也看不中吗?”

“我只爱过一个女人,如果那时候我们能结婚的话……”他伸手点了点苏澈的鼻子,“我应该有个你这么大的女儿。”

苏澈四下张望了一眼,看到茶几上放着的相片,“你们为什么分手呀。”

“她死了,死在KMT手上。”

“所以这就是你背……”她眨了眨眼,“所以你才加入南京zf?”

“人做事不一定只有一个理由,就好比苏小姐这样聪明漂亮,为什么要接近一个年纪足够做你父亲的男人?”

她低着头,注视着他的眼睛,思量着她的回答。同时具一舟也在看着她,目光倒说不上试探。

苏澈选择了吻上了他的唇。

具一舟没有拒绝,反而托起苏澈的后脑,用自己的唇舌去教学这个缺乏经验的小女孩儿。

小女孩儿脱去了具一舟的外套,具一舟抱她起来,丢到方才他坐着的地方,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却忽然停下了动作,有些迟滞地回头背对着苏澈看着茶几上的相片,“你回去吧,我让司机送你。”

“怎么了?”苏澈松了一口气,可她语气表现得有一些沮丧。

“我不能当着英竹的面睡别的女人。”

苏澈抓着旗袍的下摆,眨着眼睛坐在那里,不置可否。

具一舟回过身来,牵她的手让她站起来,整了整她凌乱的衣襟,叫来女佣带她出去。

而他自己倒在沙发里,摸了摸外套夹层,发觉缝在里头的钥匙已经不见,笑了笑,拿起纪英竹的相片,“那个小姑娘特别像你,可惜终归不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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