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nine

一只跑偏INFP

启祯1920sAU|性转祯|试阅章节

写论文伤文笔_(:зゝ∠)_怎么写都有点尴尬呢_(:зゝ∠)_但我还是想写这个故事

之前四个人生的民国部分本来是这个设定啦,为了时间线改到了抗战时期。所以这个系列可以接四个人生(x)名字也没有改,因为,具一舟和纪英竹就是倒过来的朱由校和朱由检呀(doge脸)

——

1920年初春,纪英竹经上海乘船前往法国勤工俭学。

战后的法国经济也很不景气,街上四处是闲逛的无业游民。

纪英竹幸运地在三个月后找到了一份工作,在一间工艺品店。

尽管老板多半是看上了她的漂亮脸蛋——因为实在是没什么人会在这样的时节购买不能吃不能穿没什么用的工艺品。

一个午后,纪英竹无聊地为橱窗里的小瓷瓶擦拭不存在的灰尘以打发时间,却听见了门口的铃铛响动。

她并没有急着打招呼,因为进来的人十之八九也都是为了出售而不是购买。

果然,那个中国人模样的年轻人手里拿着一个大提盒。不过他倒也并没有急于开口,而是观察起了店内的工艺品。纪英竹已有些经验,这不是那种为开口作铺垫、寒暄似的眼神,他是认真在看的。

“你们老板挑工艺品的眼光不错。”他评价了一句,“虽然不如他挑店员的。”

“登徒子。”纪英竹在心里骂了一句,不大高兴地坐下来。

“Bonjour?Tu est Chinoise?”那人见她不说话,问她是不是中国人,“你长得不像日本人呀。”

“我是中国人,请问先生有什么需要吗?”

“我想出售我的作品。”他把提盒放到桌上打开,那是一座微缩园林,自带循环系统,类似一架八音盒,在他手指拨弄间,还能改变四时。

纪英竹暗自惊叹,可她不敢确定法国人会不会喜欢这样的东西,但她有了闲谈的兴趣,“你也是留学生?勤工生还是俭学生?”

他双手插进裤兜里思考了两秒,最终实言以告:“官费生。”

“北洋政府完蛋了?连官费生都得出来变卖家当?”

他发笑摆手:“不是不是,我只是想看看我三天时间做出来的作品能值多少。今天我已经去过很多家店了,都是些不识货的。”

“试试我的老板吧。”纪英竹拉了拉墙上的铃,通知店后的老板。

“你呢?勤工生还是俭学生?”在老板观察他的作品时,青年只顾与纪英竹闲谈。

“俭学生。不过现在没有区别了。”

“你来法兰西多久了?在什么学校?”

大多数的勤工俭学生都已经失学了,而她并不想对一个官费生说这些,她支吾了一会儿,听见一旁的老板开出了100法郎的价码,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那个年轻人也是十分惊讶,可当他转过头去看向老板的时候,却是一脸为难地要求150法郎。

“120。”老板犹豫了一会儿。

“Bon voila.外加,让这位mademoiselle请我喝杯咖啡。”

老板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纪英竹想向他说明,已经被那位青年抓起手腕,带出了店门。

“我叫具一舟,你叫什么名字?Mademoiselle.”他松开她的手腕,牵到了指尖,抬起来,想对她行一个吻手礼。

纪英竹抽回手,毫不客气地抬腿给他一击。

“哎,这里是浪漫的法兰西,不要跟国内的闺秀一样保守。”他搂起她的肩,浑不怕再被她揍一顿。


“啊——”想要出口的话淹没于一声尖叫。

一辆brass车从街心飞驰而过,撞上刚刚设下的路障。警察从车中拽下了一个法国人模样的中年男子。

“天天都在抓法共……”方才汽车驰过的一瞬间,具一舟抱着纪英竹转到了路边,“你没事吧?”他的目光很快从那群法国人身上收回来,去安抚眼前受惊的女孩儿。

“法国人也有gcd呀。”女孩儿眨着一双鹿眼,忽然发觉手心里有些异样。刚才她一时没站稳,随手一抓,抓着具一舟的裤子背带,一直没松开。

回过神的她立即放开了手,背带弹在具一舟胸前,他低低“au”了一声忍不住笑出声来。为了不让对面的女孩儿尴尬,他选择回答她的问题,“战后经济不景气,很多人向往苏联......”可是他这时候才发觉自己还没有松开纪英竹,好在她似乎还没意识到这个问题。

具一舟悄悄放下手,背在身后,凑近她的脸“哎”了一声,“我的咖啡。”

纪英竹向后躲了躲,“我可没有钱请你喝咖啡,我一天的工钱只有2.5法郎。”

“那120我没有拿,回去记得问老板要。”

“嗯?”她困惑地看着他,不敢理解他说的意思。

“我又不缺钱,可你应该急着交学费吧?”

“真的要给我?”纪英竹被他的大方吓得有些头晕,“我可不能平白无故收一个陌生人这么多钱。”

“也不算是平白无故。我爸爸是华法教育会的赞助商,就当是替他资助一下该资助的学生?”

“你怎么就知道我是该资助的学生。”虽然知道拿人手短,可是2.5法郎每天的薪水真的只够生活,交不上下个学期的学费。纪英竹选择相信这个刚认识的青年,他虽然没个正行,可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坏心。她发誓这绝不是为收钱找的借口,如果真的要有一个借口,她宁愿说是资本家的钱不拿白不拿。

“除了我们这些官费生良莠不齐,来法国的两千留学生,哪个不是人中龙凤,更何况你还是个女孩子。”他抬了抬双手,“我没有歧视女性的意思,是说那些招生的官员歧视女性。”

气氛有一丝尴尬,两个人都没有了可以继续的话题。具一舟看了一眼手表,暗叫了一声糟糕,“今天喝不上你的咖啡了,我还有些麻烦事。”他以魔术手法拈出了一张名片,“有事来找我,大部分的麻烦我都可以解决。”

评论(2)

热度(29)